小義釋 1.0 Vatthugāthā 序偈

小義釋 1.0 Vatthugāthā 序偈

1.
Kosalānaṃ purā rammā, agamā dakkhiṇāpathaṃ;
Ākiñcaññaṃ patthayāno, brāhmaṇo mantapāragū.

2.
So assakassa visaye, maḷakassa [aḷakassa (su. ni. 983) muḷakassa (syā.),

mūḷhakassa (ka.)] samāsane [samāsanne (ka.)];
Vasi godhāvarīkūle, uñchena ca phalena ca.

3.
Tasseva [taṃyeva (ka.) aṭṭhakathā oloketabbā] upanissāya, gāmo ca vipulo ahu;
Tato jātena āyena, mahāyaññamakappayi.

4.
Mahāyaññaṃ yajitvāna, puna pāvisi assamaṃ;
Tasmiṃ paṭipaviṭṭhamhi, añño āgañchi brāhmaṇo.

5.
Ugghaṭṭapādo tasito [tassito (ka.)], paṅkadanto rajassiro;
So ca naṃ upasaṅkamma, satāni pañca yācati.

6.
Tamenaṃ bāvarī disvā, āsanena nimantayi;
Sukhañca kusalaṃ pucchi, idaṃ vacanamabravi [vacanamabruvi (sī.)].

7.
“Yaṃ kho mama deyyadhammaṃ, sabbaṃ visajjitaṃ mayā;
Anujānāhi me brahme, natthi pañcasatāni me”.

8.
“Sace me yācamānassa, bhavaṃ nānupadassati [padessati (ka.)];
Sattame divase tuyhaṃ, muddhā phalatu sattadhā”.

9.
Abhisaṅkharitvā kuhako, bheravaṃ so akittayi;
Tassa taṃ vacanaṃ sutvā, bāvarī dukkhito ahu.

10.
Ussussati anāhāro, sokasallasamappito;
Athopi evaṃ cittassa, jhāne na ramatī mano.

11.
Utrastaṃ dukkhitaṃ disvā, devatā atthakāminī;
Bāvariṃ upasaṅkamma, idaṃ vacanamabravi.

12.
“Na so muddhaṃ pajānāti, kuhako so dhanatthiko;
Muddhani muddhapāte [muddhanimmuddhapāte (ka.)] vā, ñāṇaṃ tassa na vijjati”.

13.
“Bhotī [bhoti (ka.)] carahi jānāti, taṃ me akkhāhi pucchitā;
Muddhaṃ muddhādhipātañca [muddhātipātañca (ka.)], taṃ suṇoma vaco tava”.

14.
“Ahampetaṃ na jānāmi, ñāṇaṃ mettha na vijjati;
Muddhani muddhādhipāte ca, jinānañhettha [janānañhettha (ka.)] dassanaṃ”.

15.
“Atha ko carahi [yo carati (ka.)] jānāti, asmiṃ pathavimaṇḍale [puthavimaṇḍale (sī.)];
Muddhaṃ muddhādhipātañca, taṃ me akkhāhi devate”.

16.
“Purā kapilavatthumhā, nikkhanto lokanāyako;
Apacco okkākarājassa, sakyaputto pabhaṅkaro.

17.
“So hi brāhmaṇa sambuddho, sabbadhammāna pāragū;
Sabbābhiññābalappatto [phalappatto (ka.)], sabbadhammesu cakkhumā;
Sabbakammakkhayaṃ patto, vimutto upadhikkhaye.

18.
“Buddho so bhagavā loke, dhammaṃ deseti cakkhumā;
Taṃ tvaṃ gantvāna pucchassu, so te taṃ byākarissati”.

19.
Sambuddhoti vaco sutvā, udaggo bāvarī ahu;
Sokassa tanuko āsi, pītiñca vipulaṃ labhi.

20.
So bāvarī attamano udaggo, taṃ devataṃ pucchati vedajāto;
“Katamamhi gāme nigamamhi vā pana, katamamhi vā janapade lokanātho;
Yattha gantvāna passemu, sambuddhaṃ dvipaduttamaṃ”.

21.
“Sāvatthiyaṃ kosalamandire jino, pahūtapañño varabhūrimedhaso;
So sakyaputto vidhuro anāsavo, muddhādhipātassa vidū narāsabho”.

22.
Tato āmantayī sisse, brāhmaṇe mantapāragū [pārage (syā.)];
“Etha māṇavā akkhissaṃ, suṇātha vacanaṃ mama.

23.
“Yasseso dullabho loke, pātubhāvo abhiṇhaso;
Svājja lokamhi uppanno, sambuddho iti vissuto;
Khippaṃ gantvāna sāvatthiṃ, passavho dvipaduttamaṃ”.

24.
“Kathaṃ carahi jānemu, disvā buddhoti brāhmaṇa;
Ajānataṃ no pabrūhi, yathā jānemu taṃ mayaṃ”.

25.
“Āgatāni hi mantesu, mahāpurisalakkhaṇā;
Dvattiṃsāni ca byākkhātā, samattā anupubbaso.

26.
“Yassete honti gattesu, mahāpurisalakkhaṇā;
Dveyeva tassa gatiyo, tatiyā hi na vijjati.

27.
“Sace agāraṃ āvasati, vijeyya pathaviṃ imaṃ;
Adaṇḍena asatthena, dhammena anusāsati.

28.
“Sace ca so pabbajati, agārā anagāriyaṃ;
Vivaṭṭacchado [vivattacchaddo (sī.)] sambuddho, arahā bhavati anuttaro.

29.
“Jātiṃ gottañca lakkhaṇaṃ, mante sisse punāpare;
Muddhaṃ muddhādhipātañca, manasāyeva pucchatha.

30.
“Anāvaraṇadassāvī, yadi buddho bhavissati;
Manasā pucchite pañhe, vācāya visajjissati” [vissajissati (ka.)].

31.
Bāvarissa vaco sutvā, sissā soḷasa brāhmaṇā;
Ajito tissametteyyo, puṇṇako atha mettagū.

32.
Dhotako upasīvo ca, nando ca atha hemako;
Todeyya-kappā dubhayo, jatukaṇṇī ca paṇḍito.

33.
Bhadrāvudho udayo ca, posālo cāpi brāhmaṇo;
Mogharājā ca medhāvī, piṅgiyo ca mahāisi.

34.
Paccekagaṇino sabbe, sabbalokassa vissutā;
Jhāyī jhānaratā dhīrā, pubbavāsanavāsitā.

35.
Bāvariṃ abhivādetvā, katvā ca naṃ padakkhiṇaṃ;
Jaṭājinadharā sabbe, pakkāmuṃ uttarāmukhā.

36.
Maḷakassa patiṭṭhānaṃ, puramāhissatiṃ [puramāhiyati (ka.)] tadā [sadā (ka.)];
Ujjeniñcāpi gonaddhaṃ, vedisaṃ vanasavhayaṃ.

37.
Kosambiñcāpi sāketaṃ, sāvatthiñca puruttamaṃ;
Setabyaṃ kapilavatthuṃ, kusinārañca mandiraṃ.

38.
Pāvañca bhoganagaraṃ, vesāliṃ māgadhaṃ puraṃ;
Pāsāṇakaṃ cetiyañca, ramaṇīyaṃ manoramaṃ.

39.
Tasitovudakaṃ sītaṃ, mahālābhaṃva vāṇijo;
Chāyaṃ ghammābhitattova turitā pabbatamāruhuṃ.

40.
Bhagavā tamhi samaye, bhikkhusaṅghapurakkhato;
Bhikkhūnaṃ dhammaṃ deseti, sīhova nadatī vane.

41.
Ajito addasa buddhaṃ, pītaraṃsiṃva [jitaraṃsiṃ sītaraṃsiṃ (ka.), vītaraṃsiṃ (sī. syā.)] bhāṇumaṃ;
Candaṃ yathā pannarase, paripūraṃ [pāripūriṃ (sī. syā.)] upāgataṃ.

42.
Athassa gatte disvāna, paripūrañca byañjanaṃ;
Ekamantaṃ ṭhito haṭṭho, manopañhe apucchatha.

43.
“Ādissa jammanaṃ brūhi, gottaṃ brūhi salakkhaṇaṃ;
Mantesu pāramiṃ brūhi, kati vāceti brāhmaṇo”.

44.
“Vīsaṃ vassasataṃ āyu, so ca gottena bāvarī;
Tīṇissa lakkhaṇā gatte, tiṇṇaṃ vedāna pāragū.

45.
“Lakkhaṇe itihāse ca, sanighaṇḍusakeṭubhe;
Pañcasatāni vāceti, sadhamme pāramiṃ gato”.

46.
“Lakkhaṇānaṃ pavicayaṃ, bāvarissa naruttama;
Taṇhacchida [kaṅkhacchida (ka.)] pakāsehi, mā no kaṅkhāyitaṃ ahu”.

47.
“Mukhaṃ jivhāya chādeti, uṇṇassa bhamukantare;
Kosohitaṃ vatthaguyhaṃ, evaṃ jānāhi māṇava”.

48.
Pucchañhi kiñci asuṇanto, sutvā pañhe viyākate;
Vicinteti jano sabbo, vedajāto katañjalī.

49.
“Ko nu devo vā brahmā vā, indo vāpi sujampati;
Manasā pucchite pañhe, kametaṃ paṭibhāsati.

50.
“Muddhaṃ muddhādhipātañca, bāvarī paripucchati;
Taṃ byākarohi bhagavā, kaṅkhaṃ vinaya no ise”.

51.
“Avijjā muddhāti jānāhi, vijjā muddhādhipātinī;
Saddhāsatisamādhīhi, chandavīriyena saṃyutā”.

52.
Tato vedena mahatā, santhambhetvāna māṇavo;
Ekaṃsaṃ ajinaṃ katvā, pādesu sirasā pati.

53.
“Bāvarī brāhmaṇo bhoto, saha sissehi mārisa;
Udaggacitto sumano, pāde vandati cakkhuma”.

54.
“Sukhito bāvarī hotu, saha sissehi brāhmaṇo;
Tvañcāpi sukhito hohi, ciraṃ jīvāhi māṇava.

55.
“Bāvarissa ca tuyhaṃ vā, sabbesaṃ sabbasaṃsayaṃ;
Katāvakāsā pucchavho, yaṃ kiñci manasicchatha”.

56.
Sambuddhena katokāso, nisīditvāna pañjalī;
Ajito paṭhamaṃ pañhaṃ, tattha pucchi tathāgataṃ.
Vatthugāth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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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品 彼岸道品

第一章 引子
976 一位精通頌詩的婆羅門，渴望一無所有，從僑薩羅一座美麗的城市來到南方。
977 在鄰近阿羅迦的阿薩迦地區，他住在瞿達婆利河岸，靠撿拾和果子為生。
978 河岸附近有個大村莊，他把從那裡獲得的收入，舉行了一次大祭。
979 祭祀完畢，他回到淨修林，回到那裡時，來了另一位婆羅門。
980 他雙肢紅腫，唇焦口燥，牙齒污穢，滿頭塵土，走近巴婆利，乞求五百錢。
981 巴婆利看到他，請他坐下，向他問好，然後說道：
982 「凡我有的佈施之物，我都己經賜予他人，原諒我，婆羅門，我沒有五百錢。
983 「我向你乞求，如果你不給的話，那麼在第七天，你的頭將裂成七瓣。」
984 這騙子發出這樣一個可怕的咒語，巴婆利聽後，憂心忡忡。
985 他不思飲食，日益消瘦，憂愁之箭紮在心中，在這種心境下，他無法樂在禪定。

986 看到巴婆利擔驚受怕，憂心忡忡，仁慈的神靈走近他，說道：
987 「他不知道頭是什麼，只是個騙子，想要錢財；他不懂什麼是頭和頭裂。」
988 「尊敬的神靈，如果你知道，那麼，我向你求教，請告訴我什麼是頭和頭裂。」
989 「我也不知道，我不具備這方面的知識，只有勝利者明瞭什麼是頭和頭裂。」
990 「那麼，在這大地之內，誰知道什麼是頭和頭裂？請告訴我，神靈啊！」
991 「這位世界的導師從迦毗羅衛城出家，他是烏迦格王的後代，釋迦族的兒子，光彩熠熠。
992 「婆羅門啊，他是正等覺，精通萬物，獲得一切知識的力量，洞悉萬物，滅寂萬物，滅寂生存因素。達到解脫。
993 「他是佛陀，世尊，明眼者，在這世上教誨正法，你去詢問他，他會為你解答。」
994 「聽到『正等覺』這個稱號，巴婆利精神振奮，他的憂愁減少，喜悅增加。
995 巴婆利興高彩烈，激動地詢問神靈：這位世界的庇護者住在哪一國？哪個城？哪個村？我們能去那裡向這位正等覺、人中魁首致敬嗎？」

996 「這位勝利者，大智者，廣智者住在僑薩羅國京城捨衛城；這位釋迦族的兒子、人中之牛，沒有重負，沒有煩惱，通曉什麼是頭裂。」

997 於是，巴婆利召集精通頌詩的婆羅門弟子，說道：「來吧，青年人，我要告訴你們一些話，請聽我說。
998 「一位在這世上難以相遇的人，今天出在了，他以正等覺聞名於世，快去捨衛城，請教這位人中魁首。」
999 「我們看到他時，怎麼知道他是佛陀呢？婆羅門啊！我們不知道，請告訴我們怎樣能認出他。」
1000 「在頌詩中，探測一講述了三十二大人相。
1001 「那些身上具有大人相的人，只有兩種生活方式，而沒有第二種。
1002 「如果他過在家人生活，他將征服這個大地：不依靠權杖，不依靠邊武器，而是依靠正法進行統治。
1003 「如果他離家過出家人生活，他便成為驅除蔽障的正等覺。無與倫比的阿羅漢。
1004 「你們心裡默默問他我的出身、族姓、特徵、頌詩，學生以及什麼是頭和頭裂。
1005 「如果他是目無蔽障的佛陀，你們心裡默問，他也會開口回答。」

1006 十六位婆羅門弟子聽了巴婆利的話。他們是阿耆多、提捨彌勒、彌德古、
1007 陀多迦、烏婆濕婆、南德、海摩迦、兩位都是提耶和迦波、諸多迦尼智者、
1008 跋陀羅弗達、烏德耶、波婆羅婆羅門、摩伽羅諸智者和賓吉耶大仙。
1009 他們都是樂於禪定的修禪者，散了著前生功德的芳香，在世上享有盛名，每人都有一批學生。
1010 他們向巴婆利致敬，施右巡禮；他們頭束髮髻，身穿獸皮，朝北方出發。
1011 他們先到阿羅迦的波提達那，然後經過摩希薩帝、優禪尼、瞿那陀、吠地薩、婆那薩訶耶，
1012 又經過僑賞彌、娑蓋多，城中之冠捨衛城、塞多維耶、迦毗羅衛、鳩希那羅城。
1013 又經過巴婆、薄迦城、吠捨離、摩揭陀城。到達美麗可愛的石寺。
1014 猶如口渴者盼望涼水，商人盼望營利，炎熱者盼望樹蔭，他們快步登山。
1015 這時，世尊正在僧團中向眾比丘說法，猶如林中的獅子發出吼聲。

1016 阿耆多看到這位正等覺像沒有光線的太陽，像十五的圓月。
1017 他看到他身上具備所有大人相，便高興地站在一旁，心裡默問道：
1018 「請說說這位婆羅門的出身、族姓、特徵，請說說他對頌詩的精通程度；他教多少學生？」
1019 「他有一百二十歲，族姓巴婆利，身上有三個特徵，精通三吠陀。
1020 「他精通看相，歷史傳說，語法和禮儀，教五百學生；他精通自己的教義。」
1021 「請詳細說說巴婆利的身體特徵，人中之魁首啊！不要使我們存有懷疑。剷除貪慾的人啊！」
1022 「他們知道，他的舌頭能覆蓋面孔，眉間有白毛，陰藏隱秘，青年人啊！」
1023 沒有聽到他問的任何問題，卻聽到他回答問題，所有的人興奮激動，雙手合十，思忖道：
1024 「無論是誰，天神、梵天、因陀羅或蘇諸波提，在心裡默默提問，他就會回答誰的問題。」
1025 「巴婆利詢問什麼是頭和頭裂，世尊啊！請驅除我們的疑惑，仙人啊！」

1026 「你們要知道，頭是無知，能使頭裂的是知識以及信仰、思想、禪定、決心和精進努力。
1027 於是，這位青年萬分高興。他控制住自己，偏覆滅左肩，行觸足禮。「可尊敬的人啊！巴婆利婆羅門及其眾弟子們滿心歡喜，向你行觸足禮，明眼者啊！」

1029 「願巴婆利婆羅門及其眾弟子幸福，願你也幸福！祝你長壽，青年人啊！
1030 「巴婆利，你和所有的人，都有一次提問的機會，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1031 得到正等覺的允諾，阿耆多坐在那裡，雙手合下，向如來問了第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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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義 釋

皈命彼世尊 應供等覺者
彼岸道品
序偈
一 一婆羅門〔婆和利〕 通達〔吠陀〕之真言
繼續冀求無所有 憍薩羅都去南路 （九七六）
二 阿攝迦與阿羅迦 中間境域等距離
瞿陀婆利河畔住 彼拾落穗食樹實 （九七七）
三 於彼〔住所〕之附近 已有廣大之村鎮
收獲為生在彼處 彼於營作大施與 （九七八）
四 已進行作大施與 彼再入於草菴屋
當彼再入草菴時 來一他處婆羅門 （九七九）
五 傷足焦日〔咽喉渴〕 頭受塵土齒著泥
彼接近彼婆和利 向彼乞討五百金 （九八○）
六 婆和利見此之彼 招至坐所〔使坐息〕
問彼樂善〔健康〕耶 〔更〕向彼述次之語 （九八一）
七 我有一切之施物 我〔將以〕此為施捨
梵者！信認我之〔言〕 我無有五百之金 （九八二）
八 「若於我繼續行乞 卿不與我五百金
為七日而汝之頭 應使斷裂為七分」 （九八三）
九 〔咒咀〕作法有詭詐 〔婆羅門〕唱恐怖言
彼聞彼之〔咒咀〕言 婆和利陷苦惱中 （九八四）
一○ 彼為愁之箭所中 悄瘁已不為攝食
且彼成為如斯心 意念已不樂禪定 （九八五）
一一 見〔彼〕駭怖使苦惱 天神起義欲相助
彼即接近婆和利 向彼述如次之語 （九八六）
一二 「彼不知解頂之事 彼是求財詭詐者
有關頂又與頂墮 於彼非有此智慧」 （九八七）
一三 「苦卿欲知此之事 有關頂又頂墮〔智〕
為我所問且語汝 我將使卿聞其語」 （九八八）
一四 「然我對此亦無知 在我關此無有智
然關頂與頂墮智 此是諸勝者之見」 （九八九）
一五 「然而於此地之上 頂為頂墮有誰〔知〕
天神！請問汝知耶 請求將彼告知我」 （九九○）
一六 「迦毘羅衛之都城 有世間出家導師
彼為甘蔗王後裔 釋〔迦族〕子光照世」 （九九一）
一七 彼實是等正覺者 一切諸法達彼岸
一切神通得〔十〕力 一切諸法具眼者
一切諸法達盡滅 解脫彼已斷盡依 （九九二）
一八 「彼佛世尊具眼者 現正說法於世間
汝往彼之前發問 彼將向汝解說〔彼〕」 （九九三）
一九 「聽聞正覺者之語 踴躍意悅婆和利
彼之愁煩漸稀薄 〔彼〕獲得廣大之喜 （九九四）
二○ 踴躍意悅婆和利 感動向彼問天神
「如何村又如何街 如何地方世主〔在〕
將往最上人之處 我等禮拜正覺者」 （九九五）
二一 「憍薩羅都舍衛城 勝者博優廣慧者
卸荷無漏釋〔迦〕子 頂墮知者人牛主」 （九九六）
二二 聞此通達彼真言 告諸弟子婆羅門
「汝等前來諸學童 我語〔汝等〕聞我言 （九九七）
二三 彼向出現其世間 此為常時難得所
彼之正覺有令名 興起教化於世間
宜速急往舍衛城 最上之人汝等見」 （九九八）
二四 「然師婆羅門！見彼 如何成佛我等知
如何而為知彼耶 無知我等請師語」 （九九九）
二五 「於諸真言〔吠陀〕中 完全大人三十二
相好光明被播傳 順次已能為解說 （一○○○）
二六 彼之四肢與五體 大人相好所有者
在彼只有二途徑 除此無有第三事 （一○○一）
二七 〔彼〕若居住於在家 彼將征服此地上
不依笞杖與刀劍 依法統治其〔國家〕 （一○○二）
二八 若又彼由其家出 而為非家出家者
彼能開啟〔三毒〕蔽 無上正覺阿羅漢 （一○○三）
二九 〔我〕之生年姓特相 真言（吠陀）與第子
有關頂與頂墮〔智〕 向彼尋問在意中 （一○○四）
三○ 〔彼〕若具有無障見 彼若成為佛（覺者）
〔我等〕以意為質問 彼將以語成返答 （一○○五）
三一 聞婆和利〔右之〕語 弟子十六婆羅門
阿耆多帝須彌勒 富那迦與彌多求 （一○○六）
三二 廣多迦優波斯婆 難陀又與醯摩迦
刀提耶劫波兩人 與賢者閣都乾耳 （一○○七）
三三 更有跋陀羅浮陀 優陀耶及布沙羅
莫伽羅闍有慧者 〔最後〕賓祇耶大仙 （一○○八）
三四 〔彼等〕各各有徒眾 一切世間有令名
樂禪定者以禪定 為植宿善為賢者 （一○○九）
三五 結髮身著羚羊皮 〔彼等〕皆禮婆和利
對彼且為右繞禮 〔共使〕出發向北方 （一○一○）
三六 阿羅迦〔首都〕 入波底吒那
由彼向東方 之摩醯沙底
轉往優禪尼 〔又向〕瞿那墮
〔更向〕卑地寫 往〔都市〕婆那 （一○一一）
三七 憍賞彌往沙枳多 入最上都舍衛城
斯波釀迦毘羅衛 入拘尸那羅都市 （一○一二）
三八 波婆城向菩伽市 毘舍離向摩揭陀
〔王舍城〕中美適意 〔達〕波沙那迦塔廟 （一○一三）
三九 如渴者之〔求〕冷水 如商人〔求〕得大利
如被暑熱〔求〕樹蔭 急登〔世尊所住〕山 （一○一四）
四○ 世尊正當彼之時 比丘眾前〔被尊敬〕
如獅子於林中吼 為諸比丘說教法 （一○一五）
四一 阿耆多見正覺者 身有黃金色之光
光明照耀如太陽 又如十五圓滿月 （一○一六）
四二 彼見〔世尊〕之肢體 圓滿相好〔無等比〕
彼心欣悅立一方 意向〔世尊〕為質問 （一○一七）
四三 有關〔我師之生〕年 請語其姓與特相
請語真言通達〔狀〕 師婆羅門教幾人 （一○一八）
四四 「年齡成百二十歲 彼姓乃是婆和利
彼之肢體有三相 〔彼已〕通達三吠陀 （一○一九）
四五 〔大人〕相好與傳說 又〔達〕語彙與儀軌
教授五百之弟子 以達自法之〔極致〕」（一○二○）
四六 「〔已使〕斷愛最上人 〔三〕相簡別婆和利
尊者請為我等說 勿使我等存疑惑」 （一○二一）
四七 「時彼以舌覆蔽顏 〔兩〕眉中間有白亳
彼陰處隱覆被（馬陰藏） 學童！斯知彼三相」 （一○二二）
四八 何亦不聞質問者 聞佛對問之回答
一切人人心感激 〔悉皆〕合掌為思惟 （一○二三）
四九 「無論諸天與梵天 須闍之夫如帝釋
在於意中問質問 得應答者將有誰」 （一○二四）
五○ 「〔我等之師〕婆和利 偏問頂與頂墮〔智〕
世尊請為彼解說 仙人為我除疑惑」 （一○二五）
五一 「須知無明成為頂 信與念與定留〔三者〕
欲與精進使相應 有關明成頂墮智」 （一○二六）
五二 於茲〔彼之諸〕學童 〔不斷〕狂喜大感激
片袒羚羊皮之依 〔向佛〕兩足頭伏禮 （一○二七）
五三 「婆羅門之婆和利 〔彼與〕諸多弟子共
心中踴躍大喜悅 尊師足下為禮拜」 （一○二八）
五四 「婆羅門之婆和利 與諸弟子共安樂
學童汝等亦〔皆然〕 成為安樂壽永久 （一○二九）
五五 婆羅門之婆和利 汝之疑問被解明
汝等意欲將〔為問〕 可問所有一切事」 （一○三○）
五六 由正覺者為解明 〔諸眾學童〕合掌坐
茲阿耆多向如來 使為第一質問者 （一○三一）
序偈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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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Ajitamāṇavapucchā 阿耆多問 

57.
“Kenassu nivuto loko, [iccāyasmā ajito]
Kenassu nappakāsati;
Kissābhilepanaṃ brūsi, kiṃsu tassa mahabbhayaṃ”.

58.
“Avijjāya nivuto loko, [ajitāti bhagavā]
Vevicchā pamādā nappakāsati;
Jappābhilepanaṃ brūmi, dukkhamassa mahabbhayaṃ”.

59.
“Savanti sabbadhi sotā, [iccāyasmā ajito]
Sotānaṃ kiṃ nivāraṇaṃ;
Sotānaṃ saṃvaraṃ brūhi, kena sotā pidhiyyare”.

60.
“Yāni sotāni lokasmiṃ, [ajitāti bhagavā]
Sati tesaṃ nivāraṇaṃ;
Sotānaṃ saṃvaraṃ brūmi, paññāyete pidhiyyare”.

61.
“Paññā ceva sati cāpi [satī ceva (sī.)], [iccāyasmā ajito]
Nāmarūpañca mārisa;
Etaṃ me puṭṭho pabrūhi, katthetaṃ uparujjhati”.

62.
“Yametaṃ pañhaṃ apucchi, ajita taṃ vadāmi te;
Yattha nāmañca rūpañca, asesaṃ uparujjhati;
Viññāṇassa nirodhena, etthetaṃ uparujjhati”.

63.
“Ye ca saṅkhātadhammāse, ye ca sekhā [sekkhā (ka.)] puthū idha;
Tesaṃ me nipako iriyaṃ, puṭṭho pabrūhi mārisa”.

64.
“Kāmesu nābhigijjheyya, manasānāvilo siyā;
Kusalo sabbadhammānaṃ, sato bhikkhu paribbaje”ti.
Ajitamāṇavapucchā paṭham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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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阿耆多問

1032 可尊敬的阿耆多問道：「世界被什麼遮蔽？它為何不發光？你稱什麼為污垢？什麼是它的大恐怖？」
1033 世尊說道：「阿耆多啊！世界被無知遮蔽；由於貪慾和懈怠，它不發光；我稱慾望為污垢，痛苦是它的大恐怖。」
1034 可尊敬的阿耆多問道：「欲流橫溢，怎樣堵住？請告訴我抑制欲流，憑什麼阻擋欲流？」
1035 世尊說道：「阿耆多啊！思想堵住世上的欲流；我告訴你抑制欲流，憑智慧阻擋欲流。」
1036 可尊敬的阿耆多說道：「智慧和思想，世尊啊！我問你，請告訴我怎樣滅除名色？」
1037 「阿耆多啊！我回答你問的這個問題，怎樣徹底滅除名色？只在滅除識，就能滅除名色。」
1038 「 我問你，世上那些考察萬物的人，那些學生，他們應該有什麼樣的行為？你是智者，請告訴我，可尊敬的人啊！」
1039 「比丘不應該貪戀慾愛，應該心境平靜，精通萬物，富有思想，四處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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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阿耆多學童所問
一○三二 尊者阿耆多曰：
「因何世間有五蓋 因何世間無光輝
何以世間有染著 何以言是大怖畏」 （一）
一○三三 世尊宣曰：「阿耆多
世間緣無明有蓋 慳吝放逸故無輝
我言熱望起染著 苦是世間大怖畏」 （二）
一○三四 尊者阿耆多曰： 「煩惱流遍一切處
云何其流成遮障 流之防護請語我
依何其流得閉塞？」 （三）
一○三五 世尊曰：「阿耆多 世間所有煩惱流
其流遮障是為念 流之防護我語汝
依慧此等使閉塞」 （四）
一○三六 尊者阿耆多曰： 「慧與念及名與色
如何情形可湮滅 我今以此問世尊
〔請佛世尊〕 為我說」 （五）
一○三七 「汝阿耆多如斯問 我今語汝其因由
識滅既已名色滅 此處慧念名色滅」 （六）
一○三八 「一切諸法察悟者 及此凡夫諸有學
彼等之動作行道 我問智者請語我」 （七）
一○三九 「諸欲不可以貪求 心意混濁不可有
於一切法之善巧 有念比丘應普行」 （八）
阿耆多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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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Tissametteyyamāṇavapucchā 提捨彌勒問 

65.
“Kodha santusito loke, [iccāyasmā tissametteyyo]
Kassa no santi iñjitā;
Ko ubhantamabhiññāya, majjhe mantā na lippati [na pimpati (bahūsu)];
Kaṃ brūsi mahāpurisoti, ko idha sibbinimaccagā”ti [sibbanimaccagā (sī. syā.)].

66.
“Kāmesu brahmacariyavā, [metteyyāti bhagavā]
Vītataṇho sadā sato;
Saṅkhāya nibbuto bhikkhu, tassa no santi iñjitā.

67.
“So ubhantamabhiññāya, majjhe mantā na lippati;
Taṃ brūmi mahāpurisoti, so idha sibbinimaccagā”ti.
Tissametteyyamāṇavapucchā dutiy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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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提捨彌勒問

1040 可尊敬的提捨彌勒說道：「在這世上，誰是知足者？誰沒有躁動？誰懂得兩極，理解中間而不執著？你稱誰為偉人？誰在這世上克服了貪慾？」

1041 世尊說道：「彌勒啊！棄絕慾愛，擺脫貪慾，始終富有思想，寧靜安樂，這樣的比丘沒有躁動。
1042 「他懂得兩極，理解中間而不執著；我稱他為偉人；他克服了世上貪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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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帝須彌勒學童所問
一○四○ 尊者帝須彌勒曰：
「誰於此世為滿足 誰於此世不動貪
誰能知達於兩端 慧智不著於中端
世間誰謂是大人 誰能於茲超縫愛」 （一）
一○四一 世尊曰：「彌勒
於諸欲中具梵行 遠離渴愛常有念
比丘寂滅察悟法 於彼心中不動貪 （二）
一○四二 彼能知達於兩端 不著中端以智慧
我即言彼是大人 彼能於茲超縫愛」 （三）
帝須彌勒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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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Puṇṇakamāṇavapucchā 布那迦問 (

68.
“Anejaṃ mūladassāviṃ, [iccāyasmā puṇṇako]
Atthi pañhena āgamaṃ;
Kiṃ nissitā isayo manujā, khattiyā brāhmaṇā devatānaṃ;
Yaññamakappayiṃsu puthūdha loke, pucchāmi taṃ bhagavā brūhi metaṃ”.

69.
“Ye kecime isayo manujā, [puṇṇakāti bhagavā]
Khattiyā brāhmaṇā devatānaṃ;
Yaññamakappayiṃsu puthūdha loke, āsīsamānā puṇṇaka itthattaṃ;
Jaraṃ sitā yaññamakappayiṃsu”.

70.
“Ye kecime isayo manujā, [iccāyasmā puṇṇako]
Khattiyā brāhmaṇā devatānaṃ;
Yaññamakappayiṃsu puthūdha loke, kaccisu te bhagavā yaññapathe appamattā;
Atāruṃ jātiñca jarañca mārisa, pucchāmi taṃ bhagavā brūhi metaṃ”.

71.
“Āsīsanti thomayanti, abhijappanti juhanti; [Puṇṇakāti bhagavā]
Kāmābhijappanti paṭicca lābhaṃ, te yājayogā bhavarāgarattā;
Nātariṃsu jātijaranti brūmi”.

72.
“Te ce nātariṃsu yājayogā, [iccāyasmā puṇṇako]
Yaññehi jātiñca jarañca mārisa;
Atha ko carahi devamanussaloke, atāri jātiñca jarañca mārisa;
Pucchāmi taṃ bhagavā brūhi metaṃ”.

73.
“Saṅkhāya lokasmi paroparāni, [puṇṇakāti bhagavā]
Yassiñjitaṃ natthi kuhiñci loke;
Santo vidhūmo anīgho nirāso, atāri so jātijaranti brūmī”ti.
Puṇṇakamāṇavapucchā tatiy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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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布那迦問

1043 可尊敬的豈有此理那迦說道：「你沒有慾望，知根悉底，我來求教問題，根據什麼，這世上的仙人、俗人、剎帝利和婆羅門舉行各種祭祀，供奉天神？我問你，世尊啊！請告訴我。」

1044 世尊說道：「布那迦啊！這世上的仙人、俗人、剎帝利和婆羅門舉行各種祭祀，供奉天神，布那迦啊！他們執著老年，盼望與世長存，所以舉行祭祀。」

1045 可尊敬的布那迦說道：「這世上的仙人、俗人、剎帝利和婆羅門舉行各種祭祀，供奉天神，世尊啊！他們積極行走在祭祀之路上，能超越生和老嗎？可尊敬的人啊！我問你世尊啊！請告訴我。」

1046 世尊說道：「布那迦啊！他們盼望，他們讚美，他們渴求，他們祭祀，他們由於有所獲得而渴望慾愛，熱衷祭祀，貪戀生存，我說他們不能超越生和老。」

1047 可尊敬的布那迦說道：「如果他們熱衷祭祀，不能通過祭祀超越生和老，那麼，可尊敬的人啊！在這神界和人界，誰能超越生和老？可尊敬的人啊！我問你，世尊啊！請告訴我。」

1048 世尊說道：「布那迦啊！洞悉世上萬事萬物，在世上任何地方都不衝動，平靜，無激情，無煩惱，無貪慾，我說這樣的人超越生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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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富那迦學童所問
一○四三 尊者富那迦曰：
「世尊不動見根本 我今前來欲請問
為何仙人剎帝利 婆羅門與諸人等
廣為諸天行供養 我請尊師為我語」 （一）
一○四四 世尊曰：「富那迦
此等仙人剎帝利 婆羅門與諸人等
廣為諸天行供養 富那迦彼望人天
富那迦彼望人天 （二）
一○四五 尊者富那迦曰： 「諸仙人與剎帝利
婆羅門與諸人等 廣為諸天行供養
彼等供養不放逸 果能得度生老否
我請世尊為我語」 （三）
一○四六 世尊曰：「富那迦
希望讚歎望獻供 熱望諸欲緣利得
彼等供養有貪染 我言不能度死生」 （四）
一○四七 尊者富那迦曰：
「供養不能度生老 然而天界與人界
何人供養度生老 我請尊師為我語」 （五）
一○四八 世尊曰：「富那迦
洞察彼此諸狀態 世間不動何等貪
無苦無求寂無煙 我言彼度生與老」 （六）
富那迦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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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Mettagūmāṇavapucchā 彌德古問 

74.
“Pucchāmi taṃ bhagavā brūhi metaṃ, [iccāyasmā mettagū]
Maññāmi taṃ vedaguṃ bhāvitattaṃ;
Kuto nu dukkhā samudāgatā ime, ye keci lokasmimanekarūpā”.

75.
“Dukkhassa ve maṃ pabhavaṃ apucchasi, [mettagūti bhagavā]
Taṃ te pavakkhāmi yathā pajānaṃ;
Upadhinidānā pabhavanti dukkhā, ye keci lokasmimanekarūpā.

76.
“Yo ve avidvā upadhiṃ karoti, punappunaṃ dukkhamupeti mando;
Tasmā pajānaṃ upadhiṃ na kayirā, dukkhassa jātippabhavānupassī”.

77.
“Yaṃ taṃ apucchimha akittayī no, aññaṃ taṃ pucchāma tadiṅgha brūhi;
‘Kathaṃ nu dhīrā vitaranti oghaṃ, jātiṃ jaraṃ sokapariddavañca’;
Taṃ me muni sādhu viyākarohi, tathā hi te vidito esa dhammo”.

78.
“Kittayissāmi te dhammaṃ, [mettagūti bhagavā]
Diṭṭhe dhamme anītihaṃ;
Yaṃ viditvā sato caraṃ, tare loke visattikaṃ”.

79.
“Tañcāhaṃ abhinandāmi, mahesi dhammamuttamaṃ;
Yaṃ viditvā sato caraṃ, tare loke visattikaṃ”.

80.
“Yaṃ kiñci sampajānāsi, [mettagūti bhagavā]
Uddhaṃ adho tiriyañcāpi majjhe;
Etesu nandiñca nivesanañca, panujja viññāṇaṃ bhave na tiṭṭhe.

81.
“Evaṃvihārī sato appamatto, bhikkhu caraṃ hitvā mamāyitāni;
Jātiṃ jaraṃ sokapariddavañca, idheva vidvā pajaheyya dukkhaṃ”.

82.
“Etābhinandāmi vaco mahesino, sukittitaṃ gotamanūpadhīkaṃ;
Addhā hi bhagavā pahāsi dukkhaṃ, tathā hi te vidito esa dhammo.

83.
“Te cāpi nūnappajaheyyu dukkhaṃ, ye tvaṃ muni aṭṭhitaṃ ovadeyya;
Taṃ taṃ namassāmi samecca nāga, appeva maṃ bhagavā aṭṭhitaṃ ovadeyya”.

84.
“Yaṃ brāhmaṇaṃ vedagumābhijaññā, akiñcanaṃ kāmabhave asattaṃ;
Addhā hi so oghamimaṃ atāri, tiṇṇo ca pāraṃ akhilo akaṅkho.

85.
“Vidvā ca yo vedagū naro idha, bhavābhave saṅgamimaṃ visajja;
So vītataṇho anīgho nirāso, atāri so jātijaranti brūmī”ti.
Mettagūmāṇavapucchā catutth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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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彌德古問

1049 可尊敬的彌德古說道：「我認為你知識淵博，心靈完美。我問你，世尊啊！請告訴我世上各色各樣的痛苦產生於何處？」

1050 世尊說道：「彌德古啊！你問我關於痛苦的產生，我將按照我的理解回答你，世上各色各樣的痛苦產生於生存因素。
1051 「無知的蠢人執著生存因素，一再蒙受痛苦。因此，智者明瞭痛苦產生的原因，不會執著生存因素。」
1052 「你對我們有問必答，我要問你另一個問題，請告訴我：智者如何越過生、老、憂愁和悲傷的水流？請你解答，牟尼啊！因為你知道這個法門。」

1053 世尊說道：彌德古啊！我將向你解釋這個前所未聞的法門，知道了這個法門，就會成為有思想的人，上處遊蕩，越過世上的執著。」

1054 「大仙啊！我樂於聽取這個無上的法門，知道了這個法門，就會成為有思想的人，四處遊蕩，越過世上的執著。」
1055 世尊說道：「彌德古啊！不要喜歡和執著你所知道的上下左右和中間的任何東西，不要結識存在。
1056 「這樣生活的比丘富有思想，勤奮努力，四處遊蕩，拋棄自私，拋棄生、老、憂愁和悲傷，就會在這世上成為智者。
1057 「大仙的話對摒棄生存因素作了透徹說明，喬達摩啊！我聽了喜歡。世尊確實擺脫了痛苦，因為你知道這個法門。
1058 「牟尼啊！經常受你教誨的人，肯定會脫離痛苦。因此，我來向你致敬，高尚的人啊！但願世尊不斷賜我教誨。」
1059 「知識淵博，無所執著，不沉溺慾愛，這樣的婆羅門確實能越過水流，過到彼岸，沒有障礙，沒有疑惑。
1060「他是世上的智者，知識淵博，擺脫對各種生存的執著，沒有貪愛，沒有慾望，我說這樣的人越過生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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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彌多求學童所問
一○四九 尊者彌多求曰：
「我請尊師為我語 憶尊師吠陀達人
世間所有多種苦 果由何處生起者」 （一）
一○五○ 世尊曰：「彌多求
苦之發生汝問我 我隨知解今語汝
於此世間種種苦 皆依因緣所發生 （二）
一○五一 愚者自為作依所 屢屢近苦不自知
隨觀苦之生發起 如實知苦勿作依」 （三）
一○五二 「我請尊師示我等 更有其他問尊師
生老暴流愁悲泣 彼諸賢者如何渡
此法尊師如實知 唯願牟尼為我說」 （四）
一○五三 世尊曰：「彌多求
此法現世無雜言 此法我今以告汝
如實知法行有念 可度世間諸愛著 （五）
一○五四 「大仙說此最上法 得聞此法心歡喜
如實知法行有念 可度世間諸愛著」 （六）
一○五五 世尊曰：「彌多求
上下縱橫及於中 汝善知解一切物
汝對此等喜執著 識除捨棄不住立」 （七）
一○五六 如斯比丘無執著 既住有念不放逸
捨棄生老愁悲泣 如是知者苦捨斷」 （八）
一○五七 「大仙此語我歡喜 瞿曇善告無餘依
世尊確已捨斷苦 此法尊師如實知 （九）
一○五八 牟尼尊師懇教誡 人人捨斷諸苦否
我禮尊師如龍象 世尊懇切教誡我」 （一○）
一○五九 「吠陀達人婆羅門 無所有不著慾有
確度暴流無疑惑 度登彼岸無心栽 （一一）
一○六○ 如斯知者達吠陀 對諸種有遣去著
無苦無求彼離愛 我言彼已度生老」 （一二）
彌多求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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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Dhotakamāṇavapucchā 陀多迦問 

86.
“Pucchāmi taṃ bhagavā brūhi metaṃ, [iccāyasmā dhotako]
Vācābhikaṅkhāmi mahesi tuyhaṃ;
Tava sutvāna nigghosaṃ, sikkhe nibbānamattano”.

87.
“Tenahātappaṃ karohi, [dhotakāti bhagavā]
Idheva nipako sato;
Ito sutvāna nigghosaṃ, sikkhe nibbānamattano”.

88.
“Passāmahaṃ devamanussaloke, akiñcanaṃ brāhmaṇamiriyamānaṃ;
Taṃ taṃ namassāmi samantacakkhu, pamuñca maṃ sakka kathaṃkathāhi”.

89.
“Nāhaṃ sahissāmi pamocanāya, kathaṃkathiṃ dhotaka kañci loke;
Dhammañca seṭṭhaṃ abhijānamāno [ājānamāno (sī. syā. pī.)], evaṃ tuvaṃ oghamimaṃ taresi”.

90.
“Anusāsa brahme karuṇāyamāno, vivekadhammaṃ yamahaṃ vijaññaṃ;
Yathāhaṃ ākāsova abyāpajjamāno, idheva santo asito careyyaṃ”.

91.
“Kittayissāmi te santiṃ, [dhotakāti bhagavā]
Diṭṭhe dhamme anītihaṃ;
Yaṃ viditvā sato caraṃ, tare loke visattikaṃ”.

92.
“Tañcāhaṃ abhinandāmi, mahesi santimuttamaṃ;
Yaṃ viditvā sato caraṃ, tare loke visattikaṃ”.

93.
“Yaṃ kiñci sampajānāsi, [dhotakāti bhagavā]
Uddhaṃ adho tiriyañcāpi majjhe;
Etaṃ viditvā saṅgoti loke, bhavābhavāya mākāsi taṇhan”ti.
Dhotakamāṇavapucchā pañcamī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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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陀多迦問

1061 可尊敬的陀多迦說道：「我問你，世尊啊！請告訴我，我渴望你的言詞，大仙啊，聽了你的言詞，就能自己學會涅磐。」

1062 世尊說道：「陀多迦啊！你努力吧。世上有思想、有智慧的人從這裡聽了我的言詞，就能自己學會涅磐。」
1063 「在這神界和人界，我看到婆羅門無所執著地生活，洞察一切的人啊！我向你致敬，釋迦啊！請把我從疑惑中解脫出來。

1064 「我無法去解脫這世上任何有疑惑的人，陀多迦啊！如果你學會這個無上法門，就能越過水流。
1065 「你憐憫我，教給我吧，梵天啊！我懂得了這個寂靜法門，就能像空氣一樣無所阻礙，在這世上平靜地，無拘無束地遊蕩。」

1066 世尊說道：「陀多迦啊！我將向你解釋這種前所未聞的寂靜，懂得了這種寂靜，就能平靜地遊蕩，越過世上的執著。」
1067 「我喜歡這種無上的寂靜，懂得了審種寂靜，就能平靜地遊蕩，越過世上的執著。」
1068 世尊說道：「陀多迦啊！理解你所知道的上下左右和中間的任何東西都是世上的束縛，不要貪戀各種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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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度多迦學童所問
一○六一 尊者度多迦曰：
「我請尊師為我語 尊師之語我期望
我聞尊師說法聲 自己寂滅學涅槃」 （一）
一○六二 世尊曰：「度多迦
然茲佛教於有智 如是有念須誠心
由我得聞〔說法〕聲 自己寂滅學涅槃」 （二）
一○六三 「我於天人諸世界 見無所有婆羅門
禮拜尊師普眼者 由諸疑惑我度脫」 （三）
一○六四 「我於任何疑惑者 無能使彼得度脫
但汝了知最勝法 如斯汝可度暴流」 （四）
一○六五 「梵者悲愍我識知 為我教授遠離法
恰如虛空無障礙 於茲寂靜行無依」 （五）
一○六六 世尊曰：「度多迦
於茲現世無雜言 得寂靜法我告汝
如實知彼行有念 可度世間諸愛著」 （六）
一○六七 「大仙語我最上寂 我聞此法心歡喜
如實知彼行有念 可度世間諸愛著」 （七）
一○六八 世尊曰：「度多迦
上下縱橫及於中 汝善知解一切物
於世得知此為著 悉於諸有勿為愛 （八）
度多迦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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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Upasīvamāṇavapucchā 優波私婆問

94.
“Eko ahaṃ sakka mahantamoghaṃ, [iccāyasmā upasīvo]
Anissito no visahāmi tārituṃ;
Ārammaṇaṃ brūhi samantacakkhu, yaṃ nissito oghamimaṃ tareyyaṃ”.

95.
“Ākiñcaññaṃ pekkhamāno satimā, [upasīvāti bhagavā]
Natthīti nissāya tarassu oghaṃ;
Kāme pahāya virato kathāhi, taṇhakkhayaṃ nattamahābhipassa”.

96.
“Sabbesu kāmesu yo vītarāgo, [iccāyasmā upasīvo]
Ākiñcaññaṃ nissito hitvā maññaṃ;
Saññāvimokkhe parame vimutto [dhimutto (ka.)], tiṭṭhe nu so tattha anānuyāyī” [anānuvāyī (syā. ka.)].

97.
“Sabbesu kāmesu yo vītarāgo, [upasīvāti bhagavā]
Ākiñcaññaṃ nissito hitvā maññaṃ;
Saññāvimokkhe parame vimutto, tiṭṭheyya so tattha anānuyāyī”.

98.
“Tiṭṭhe ce so tattha anānuyāyī, pūgampi vassānaṃ samantacakkhu;
Tattheva so sītisiyā vimutto, cavetha viññāṇaṃ tathāvidhassa”.

99.
“Acci yathā vātavegena khittā, [upasīvāti bhagavā]
Atthaṃ paleti na upeti saṅkhaṃ;
Evaṃ munī nāmakāyā vimutto, atthaṃ paleti na upeti saṅkhaṃ”.

100.
“Atthaṅgato so uda vā so natthi, udāhu ve sassatiyā arogo;
Taṃ me munī sādhu viyākarohi, tathā hi te vidito esa dhammo”.

101.
“Atthaṅgatassa na pamāṇamatthi, [upasīvāti bhagavā]
Yena naṃ vajjuṃ taṃ tassa natthi;
Sabbesu dhammesu samūhatesu, samūhatā vādapathāpi sabbe”ti.
Upasīvamāṇavapucchā chaṭṭhī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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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優波私婆問

1069 可尊敬的烏波濕婆說道：「釋迦啊！我獨自一人，沒有依靠，不能越過這大水流，洞察一切的人啊！請告訴我依靠什麼越過水流。」

1070 世尊說道：「烏波濕婆啊！不渴望任何東西，富有思想，依靠一無所有越過水流；拋棄慾愛，擺脫疑惑，日夜追求滅寂貪愛。」

1071 可尊敬的烏波濕婆說道：「擺脫對一切慾愛的貪戀，拋棄任何東西，依靠一無所有，達到至高的名想解脫，這樣的人將停留在那裡，不再前進了嗎？」

1072 世尊說道：「烏波濕婆啊！擺脫對一切慾愛的貪戀，拋棄任何東西，依靠一無所有達到至高的名想解脫，這樣的人將停留在那裡，不再前進。」

1073 「如果他停留在那裡許多年，不再前進，洞察一切的人啊！如果他在那裡達到平靜，獲得解脫，這種人的識是否還存在？」

1074 世尊說道：「烏波濕婆啊！正如火苗被大風吹滅，已經消失，無以命名，牟尼擺脫了名和身，已經消失，無以命名。」

1075 「他是消失了，還是不存在，還是永遠健康地存在？請向我解釋，牟尼啊！因為你知道這個法門。」

1076 世尊說道：「烏波濕婆啊！這樣的人消失後，形量不存在，人們談論他的依據不存在；當一切現象消失時，一切談論方式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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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優波私婆學童所問
一○六九 尊者優波私婆曰：
「世尊我獨無依止 不能渡越大暴流
普眼者為所依止 度暴流緣為我語」 （一）
一○七○ 世尊曰：「優波私婆
無所有處具念觀 依無所有為非有
斷欲離惑愛滅盡 晝夜觀察渡暴流」 （二）
一○七一 尊者優波私婆曰：
「離貪一切之諸欲 捨他依止無所有
信解第一想解脫 無所有處不退去
彼處是否可住立」 （三）
一○七二 世尊曰：「優波私婆
離貪一切之諸欲 捨他依止無所有
信解第一想解脫 無所有處不退去
汝於其處可住立」 （四）
一○七三 「無所有處不退去 其處多年可住立
彼解脫處得清涼 如斯識者亡滅否」 （五）
一○七四 世尊曰：「優婆私婆
猶如強風吹飛火 不入火數焰滅沒
牟尼名身之解脫 不入識數而滅沒」 （六）
一○七五 「彼所滅沒或非有 或是常恆而無病
唯願牟尼示解說 此法尊師如實知」 （七）
一○七六 世尊曰：「優波私婆
滅沒無有非有量 依此彼言有非有
彼無有此煩惱焰 一切諸法破壞時
一切語路亦破壞」 （八）
優波私婆學童所問訖。

☸.....................................................................

 1.7 Nandamāṇavapucchā 難陀問 

102.
“Santi loke munayo, [iccāyasmā nando]
Janā vadanti tayidaṃ kathaṃsu;
Ñāṇūpapannaṃ muni no vadanti, udāhu ve jīvitenūpapannaṃ”.

103.
“Na diṭṭhiyā na sutiyā na ñāṇena, munīdha nanda kusalā vadanti;
Visenikatvā anīghā nirāsā, caranti ye te munayoti brūmi”.

104.
“Ye kecime samaṇabrāhmaṇāse, [iccāyasmā nando]
Diṭṭhassutenāpi vadanti suddhiṃ;
Sīlabbatenāpi vadanti suddhiṃ,
Anekarūpena vadanti suddhiṃ;
Kaccissu te bhagavā tattha yatā carantā,
Atāru jātiñca jarañca mārisa;
Pucchāmi taṃ bhagavā brūhi metaṃ”.

105.
“Ye kecime samaṇabrāhmaṇāse, [nandāti bhagavā]
Diṭṭhassutenāpi vadanti suddhiṃ;
Sīlabbatenāpi vadanti suddhiṃ, anekarūpena vadanti suddhiṃ;
Kiñcāpi te tattha yatā caranti, nātariṃsu jātijaranti brūmi”.

106.
“Ye kecime samaṇabrāhmaṇāse, [iccāyasmā nando]
Diṭṭhassutenāpi vadanti suddhiṃ;
Sīlabbatenāpi vadanti suddhiṃ, anekarūpena vadanti suddhiṃ;
Te ce muni brūsi anoghatiṇṇe, atha ko carahi devamanussaloke;
Atāri jātiñca jarañca mārisa, pucchāmi taṃ bhagavā brūhi metaṃ”.

107.
“Nāhaṃ sabbe samaṇabrāhmaṇāse, [nandāti bhagavā]
Jātijarāya nivutāti brūmi;
Ye sīdha diṭṭhaṃ va sutaṃ mutaṃ vā, sīlabbataṃ vāpi pahāya sabbaṃ;
Anekarūpampi pahāya sabbaṃ, taṇhaṃ pariññāya anāsavāse;
Te ve narā oghatiṇṇāti brūmi”.

108.
“Etābhinandāmi vaco mahesino, sukittitaṃ gotamanūpadhīkaṃ;
Ye sīdha diṭṭhaṃ va sutaṃ mutaṃ vā, sīlabbataṃ vāpi pahāya sabbaṃ;
Anekarūpampi pahāya sabbaṃ, taṇhaṃ pariññāya anāsavāse;
Ahampi te oghatiṇṇāti brūmī”ti.
Nandamāṇavapucchā sattam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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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南德問

1077 可尊敬的南德說道：「人們世上有牟尼，你對此如何看？他們稱有知識的人，還是稱遵行某種生活方式的人為牟尼？」

1078 「世上智者不依據觀點、學問和知識稱某人為牟尼；無設防，無煩惱，無慾望，我稱這樣的人為牟尼。」

1079 可尊敬的南德說道：「有些沙門、婆羅門說純潔來自所見和所聞，來自德行戒行，或來自其他各種途徑，世尊啊！在世上這樣生活的人能越過生和老嗎？我問你，可尊敬的人啊！請告訴我，世尊啊！」

1080 世尊說道：「南德啊！有些沙門、婆羅門說純潔來自所見和所聞，來自德行戒行，或來自其他各種途徑，我說在世上這樣生活的人是不能越過生和老。」

1081 可尊敬的南德說道：「有些沙門、婆羅門說純潔來自所見和所聞，來自德行戒行，或來自其他各種途徑，牟尼啊！如果你說他們不能越過水流，那麼，在這神界和人界，誰能越過生和死呢？我問你，可尊敬的人啊！請告訴我，世尊啊！」

1082 世尊說道：「南德啊！我不是說所有的沙門、婆羅門都受生和老包圍，在這世上，拋棄一切所見、所聞、所想、德行戒行、拋棄其他各種途徑，洞察伉髂，擺脫貪惱，我說這樣的人能越過水流。」

1083 「大仙的話對拋棄生存因素作了透徹說明，我聽了喜歡，喬達摩啊！在這世上，拋棄一切所見、所聞、所想、德行戒行，拋棄其他各種各種途徑，洞察貪愛，擺脫煩惱，我說這樣的人能越過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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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難陀學童所問
一○七七 尊者難陀曰：
「世間曾有諸牟尼 此事如何語眾人
知生起者為牟尼 或起活命為牟尼」 （一）
一○七八 「諸善巧者所依見 依聞依智均不說
無苦無求破煩惱 如此行者為牟尼」 （二）
一○七九 尊者難陀曰：
「此等外受婆羅門 依見依聞說有淨
依戒勤行亦說淨 或由多種言有淨
各自之見為禁制 此行果度生老否
我請尊師為我語」 （三）
一○八○ 世尊曰：「難陀
此等沙門婆羅門 依見依聞說有淨
依戒勤行亦說淨 更依多種言有淨
彼等之見為禁制 此行生老不得度」 （四）
一○八一 尊者難陀曰：
「此等沙門婆羅門 依見依聞說有淨
依戒勤行亦說淨 更依多種言有淨
彼等不能渡暴流 然而天界及人界
結果誰度生與老 我今敬請問尊師
惟求尊師以教我」 （五）
一○八二 世尊曰：「難陀
一切沙門婆羅門 我非謂受生老蓋
一切見聞覺戒行 此多種種皆須捨
遍知渴愛無漏者 我稱彼等渡暴流」 （六）
一○八三 「大仙此語我歡喜 瞿曇善說無有依
一切見聞覺戒行 此多種種皆須捨
遍知渴愛無漏者 以言彼等度暴流」 （七）
難陀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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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Hemakamāṇavapucchā 海摩迦問 

109.
“Ye me pubbe viyākaṃsu, [iccāyasmā hemako]
Huraṃ gotamasāsanā;
Iccāsi iti bhavissati, sabbaṃ taṃ itihītihaṃ;
Sabbaṃ taṃ takkavaḍḍhanaṃ, nāhaṃ tattha abhiramiṃ.

110.
“Tvañca me dhammamakkhāhi, taṇhānigghātanaṃ muni;
Yaṃ viditvā sato caraṃ, tare loke visattikaṃ”.

111.
“Idha diṭṭhasutamutaviññātesu, piyarūpesu hemaka;
Chandarāgavinodanaṃ, nibbānapadamaccutaṃ.

112.
“Etadaññāya ye satā, diṭṭhadhammābhinibbutā;
Upasantā ca te sadā, tiṇṇā loke visattikan”ti.
Hemakamāṇavapucchā aṭṭham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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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海摩迦問

1084 可尊敬的海摩迦說道：「過去有些人向我解釋喬達摩之前的教義，說是『從前如此，現在也得如此。』所有這些傳統說法全然嗇我的疑惑。

1085 「我不喜歡這些說法，請告訴我剷除貪愛的法門。牟尼啊！懂了這個法門，就能成為有思想的人，四處遊蕩，逾越過世上的執著。」

1086 「摒棄對世上所見、所聞、所想、諸識和可愛的諸色的貪戀，海摩迦啊！這便是不滅的涅磐境界。
1087 「懂得了這個法門，他們就能成為有思想的人，在這世上永遠安樂平靜，越過世上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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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醯摩迦學童所問
一○八四 尊者醯摩迦曰：
「以前諸人為我說 有如斯者應如斯
人云亦云受賣說 如此只有增妄想 （一）
一○八五 彼等之說我不喜 然而牟尼我尊師
請說破除愛欲法 為欲知此行有念
可使我等度愛著」 （二）
一○八六 「醯摩迦見聞覺識 對此愛色不貪著
除法貪欲無欲求 此是不死涅槃句 （三）
一○八七 有念即此得了知 現世善得寂滅所
人人於常成寂靜 能度世間諸愛著」 （四）
醯摩迦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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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Todeyyamāṇavapucchā 都提耶問

113.
“Yasmiṃ kāmā na vasanti, [iccāyasmā todeyyo]
Taṇhā yassa na vijjati;
Kathaṃkathā ca yo tiṇṇo, vimokkho tassa kīdiso”.

114.
“Yasmiṃ kāmā na vasanti, [todeyyāti bhagavā]
Taṇhā yassa na vijjati;
Kathaṃkathā ca yo tiṇṇo, vimokkho tassa nāparo”.

115.
“Nirāsaso so uda āsasāno [āsayāno (ka.)], paññāṇavā so uda paññakappī;
Muniṃ ahaṃ sakka yathā vijaññaṃ, taṃ me viyācikkha samantacakkhu”.

116.
“Nirāsaso so na ca āsasāno, paññāṇavā so na ca paññakappī;
Evampi todeyya muniṃ vijāna, akiñcanaṃ kāmabhave asattan”ti.
Todeyyamāṇavapucchā navam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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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都提耶問

1088 可尊敬的都提耶說道：「沒有慾愛，沒有貪慾，擺脫疑惑，這樣的人有什麼樣的解脫？」
1089 世尊說道：「都提耶啊！沒有慾愛，沒有貪慾，擺脫疑惑，這樣的人沒有別樣的解脫。」

1090 「他是沒有慾望，還是有渴望？他是具有智慧，還是正在獲得智慧？洞察一切的人啊！請向我解釋。釋迦啊！讓我知道什麼是牟尼。」

1091 「他沒有慾望，沒有渴望；他是具有智慧，而不是正獲得智慧。你要知道，都提耶啊！他不執著慾愛和存在，一無所有，這樣的人是牟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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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刀提耶學童所問
一○八八 尊者刀提耶曰：
「諸欲之住不存在 渴愛之欲亦無存
且度眾人之疑惑 斯人如何有解脫」 （一）
一○八九 世尊曰：「刀提耶
諸欲之住不存在 渴愛之欲亦無存
且度眾人諸疑惑 斯人別無有解脫」 （二）
一○九○ 「無意樂者或意樂 具慧或依慧計度
我欲如實知牟尼 普眼者請為我說」 （三）
一○九一 「彼無意樂或意樂 具慧或非慧計度
無所有不著慾有 牟尼已得如斯識」 （四）
刀提耶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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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Kappamāṇavapucchā 劫波問 (

117.
“Majjhe sarasmiṃ tiṭṭhataṃ, [iccāyasmā kappo]
Oghe jāte mahabbhaye;
Jarāmaccuparetānaṃ, dīpaṃ pabrūhi mārisa;
Tvañca me dīpamakkhāhi, yathāyidaṃ nāparaṃ siyā”.

118.
“Majjhe sarasmiṃ tiṭṭhataṃ, [kappāti bhagavā]
Oghe jāte mahabbhaye;
Jarāmaccuparetānaṃ, dīpaṃ pabrūmi kappa te.

119.
“Akiñcanaṃ anādānaṃ, etaṃ dīpaṃ anāparaṃ;
Nibbānaṃ iti naṃ brūmi, jarāmaccuparikkhayaṃ.

120.
“Etadaññāya ye satā, diṭṭhadhammābhinibbutā;
Na te māravasānugā, na te mārassa paṭṭhagū”ti [paddhagū (sī.)].
Kappamāṇavapucchā dasam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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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迦波問

1092 可尊敬的迦波說道：「請你為受老和死控制的人們指出屹立在水流和無比恐怖的洪水中的島嶼，可尊敬的人啊！請你告訴我這個島嶼，以便我不再受苦。」

1093 世尊說道：「迦波啊！我為受老和死控制的人指出屹立在水流中和無比恐怖的洪水中的島嶼，迦波啊！
1094 「一無所有，一無所取，這個島嶼獨一無二，我稱它為涅磐，滅寂老和死。
1095 「懂得了這一點，就能成為有思想的人，在這世上安樂平靜，不陷入摩羅的控制，不成為摩羅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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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 劫波學童所問
一○九二 尊者劫波曰：
「怖畏暴流之生時 實是如在湖沼中
戰勝老死諸人等 世尊示我之洲渚
而且此苦不更有 牟尼世尊為我說」 （一）
一○九三 世尊曰：「劫波
怖畏暴流之生時 實是如在湖沼中
戰勝老死諸人等 劫波我告汝洲渚 （二）
一○九四 無所有者無取著 此即不外於洲渚
我以滅盡於老死 是故我說為涅槃 （三）
一○九五 有念了知此大法 人人現世得寂滅
彼等不隨魔力行 彼等不為從魔者」 （四）
劫波學童所問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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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 Jatukaṇṇimāṇavapucchā 諸多迦尼問 

121.
“Sutvānahaṃ vīramakāmakāmiṃ, [iccāyasmā jatukaṇṇi]
Oghātigaṃ puṭṭhumakāmamāgamaṃ;
Santipadaṃ brūhi sahajanetta, yathātacchaṃ bhagavā brūhi metaṃ.

122.
“Bhagavā hi kāme abhibhuyya iriyati, ādiccova pathaviṃ tejī tejasā;
Parittapaññassa me bhūripañña, ācikkha dhammaṃ yamahaṃ vijaññaṃ;
Jātijarāya idha vippahānaṃ”.

123.
“Kāmesu vinaya gedhaṃ, [jatukaṇṇīti bhagavā]
Nekkhammaṃ daṭṭhu khemato;
Uggahitaṃ nirattaṃ vā, mā te vijjittha kiñcanaṃ.

124.
“Yaṃ pubbe taṃ visosehi, pacchā te māhu kiñcanaṃ;
Majjhe ce no gahessasi, upasanto carissasi.

125.
“Sabbaso nāmarūpasmiṃ, vītagedhassa brāhmaṇa;
Āsavāssa na vijjanti, yehi maccuvasaṃ vaje”ti.
Jatukaṇṇimāṇavapucchā ekādasam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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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諸多迦尼問

1096 可尊敬的諸多迦尼說道：「聽說你是一位不貪戀慾愛、越過水流的英雄，我來向你這位清淨者求教。請告訴我平靜的境界，洞察一切的人啊！請如實告訴我，世尊啊！

1097 「世尊克服了慾愛，四處遊蕩，猶如太陽用光芒照亮大地，大智者啊！請把這個法門教給我這個智慧淺薄的人，讓我知道怎樣在這世拋棄生和老。」

1098 世尊說道：「諸多迦尼啊！摒棄對慾愛的貪戀，以棄世為安樂，即無所取，也無所棄。
1099 「消滅過去之事，排除將來之事，也不執著現在之事，便能平靜地生活。
1100 「徹底摒棄對名色的貪戀，婆羅門啊！沒有任何導致陷入摩羅控制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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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 闍都乾耳學童所問
一○九六 尊者闍都乾耳曰：
「我聞雄者不欲欲 我問無欲渡暴流
具眼者語寂靜句 世尊如真為我說 （一）
一○九七 太陽威光勝大地 世尊住於勝諸欲
廣慧示我少慧者 為說大法我識知
捨斷此世生與老」 （二）
一○九八 世尊曰：「闍都乾耳
調伏諸欲無貪求 既得出離見安穩
所有執取皆捨離 何物於汝亦勿存 （三）
一○九九 過去煩惱使涸竭 未來何物亦非有
若於中處汝不執 寂滅而修所當行 （四）
一一○○ 普對名色之貪求 遠離彼者婆羅門
彼已不為死左右 所有諸漏皆滅無」 （五）
闍都乾耳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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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Bhadrāvudhamāṇavapucchā 拔陀羅問 

126.
“Okañjahaṃ taṇhacchidaṃ anejaṃ, [iccāyasmā bhadrāvudho]
Nandiñjahaṃ oghatiṇṇaṃ vimuttaṃ;
Kappañjahaṃ abhiyāce sumedhaṃ, sutvāna nāgassa apanamissanti ito.

127.
“Nānājanā janapadehi saṅgatā,
Tava vīra vākyaṃ abhikaṅkhamānā;
Tesaṃ tuvaṃ sādhu viyākarohi, tathā hi te vidito esa dhammo”.

128.
“Ādānataṇhaṃ vinayetha sabbaṃ, [bhadrāvudhāti bhagavā]
Uddhaṃ adho tiriyañcāpi majjhe;
Yaṃ yañhi lokasmimupādiyanti, teneva māro anveti jantuṃ.

129.
“Tasmā pajānaṃ na upādiyetha, bhikkhu sato kiñcanaṃ sabbaloke;
Ādānasatte iti pekkhamāno, pajaṃ imaṃ maccudheyye visattan”ti.
Bhadrāvudhamāṇavapucchā dvādasam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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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拔陀羅弗達問

1101 可尊敬的跋陀羅弗達說道：「你拋棄家庭，斬斷貪慾，擺脫慾望，摒棄快樂，越過水流，獲得解脫，脫離劫波，具有妙智，我向你求教。聽了你這位聖人的教誨後，人們將離開這裡。

1102 「人們從各國彙集這裡，渴望聽取你的言詞，英雄啊！請你告訴他們，因為你知道這個法門。」
1103 世尊說道：「跋陀羅弗達啊！徹底擺脫上下，左右和中間和攝取慾望，因為誰在世上攝取，誰就會受到摩羅跟蹤。
1104 「因此，懂得這一點，有思想的比丘認為人執著攝取就是執著死亡領域，就不會在一切世上攝取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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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 跋陀羅浮陀學童所問
一一○一 尊者跋陀羅浮陀：
「捨棄窟宅斷渴愛 不動喜捨渡暴流
捨除計度得解脫 請問龍象善慧者 （一）
一一○二 期望雄者尊師說 由諸各方人來集
願請尊師為解說 尊師如所知法者」 （二）
一一○三 世尊曰：「跋陀羅浮陀
上下縱橫及於中 調伏一切諸取愛
人於世間若有取 所有諸魔隨於人 （三）
一一○四 知解比丘是有念 不取世間任何物
死之領域愛著者 有取有情如斯觀」 （四）
跋陀羅浮陀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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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 Udayamāṇavapucchā 烏德耶問 

130.
“Jhāyiṃ virajamāsīnaṃ, [iccāyasmā udayo]
Katakiccaṃ anāsavaṃ;
Pāraguṃ sabbadhammānaṃ, atthi pañhena āgamaṃ;
Aññāvimokkhaṃ pabrūhi, avijjāya pabhedanaṃ”.

131.
“Pahānaṃ kāmacchandānaṃ, [udayāti bhagavā]
Domanassāna cūbhayaṃ;
Thinassa ca panūdanaṃ, kukkuccānaṃ nivāraṇaṃ.

132.
“Upekkhāsatisaṃsuddhaṃ, dhammatakkapurejavaṃ;
Aññāvimokkhaṃ pabrūmi, avijjāya pabhedanaṃ”.

133.
“Kiṃsu saṃyojano loko, kiṃsu tassa vicāraṇaṃ;
Kissassa vippahānena, nibbānaṃ iti vuccati”.

134.
“Nandisaṃyojano loko, vitakkassa vicāraṇaṃ;
Taṇhāya vippahānena, nibbānaṃ iti vuccati”.

135.
“Kathaṃ satassa carato, viññāṇaṃ uparujjhati;
Bhagavantaṃ puṭṭhumāgamma, taṃ suṇoma vaco tava”.

136.
“Ajjhattañca bahiddhā ca, vedanaṃ nābhinandato;
Evaṃ satassa carato, viññāṇaṃ uparujjhatī”ti.
Udayamāṇavapucchā terasam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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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烏德耶問

1105 可尊敬的烏德耶說道：「你滌除塵垢，坐而修禪，完成責任，沒有煩惱，精通萬物，我帶著問題而來，請告訴我怎樣憑智慧獲得解脫和剷除無知。」

1106 世尊說道：「烏德耶啊！拋棄對慾愛的渴求和捻，克服懶惰，戒絕惡行。

1107 「思想超然，達到純潔，把思考正法放在首位，我告訴你，這就是憑借智慧獲得解脫和剷除無知。」

1108 「什麼是世界的束縛？怎樣考察它？拋棄什麼，才是人們所說的涅磐？」

1109 「歡喜是世界的束縛，通過思想考察它，拋棄貪愛便是人們所說的涅磐。」

1110 「富有思想，四處遊蕩，這樣的人怎樣滅寂諸識？我們前來問您？聆聽你的教誨。」

1111 「富有思想，四處遊蕩， 這樣的人不喜歡內在和外在的諸受，這樣的，就能滅寂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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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 優陀耶學童所問
一一○五 尊者優陀耶曰：
「離塵靜慮作已辦 成無漏一切諸法
已到達彼岸世尊 為此而來我有問
破壞無明狀如何 了知解脫請告我」 （一）
一一○六 世尊曰：「優陀耶
愛欲以及憂 兩者皆捨斷
必除棄惛沉 後悔遮亦除」 （二）
一一○七 念捨之清淨 前行法思擇
破壞無明狀 言了知解脫」 （三）
一一○八 「云何有結縛 云何得運行
捨斷任何物 言有涅槃否」 （四）
一一○九 「喜是世間縛 尋以運行此
渴愛之捨斷 是言有涅槃」 （五）
一一一○ 「云何行有念 止滅一切識
我來問世尊 欲聞尊師語」 （六）
一一一一 「受之於內外 不為生歡喜
如是行有念 止滅一切識」 （七）
優陀耶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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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 Posālamāṇavapucchā 波娑羅問 

137.
“Yo atītaṃ ādisati, [iccāyasmā posālo]
Anejo chinnasaṃsayo;
Pāraguṃ sabbadhammānaṃ, atthi pañhena āgamaṃ.

138.
“Vibhūtarūpasaññissa, sabbakāyappahāyino;
Ajjhattañca bahiddhā ca, natthi kiñcīti passato;
Ñāṇaṃ sakkānupucchāmi, kathaṃ neyyo tathāvidho”.

139.
“Viññāṇaṭṭhitiyo sabbā, [posālāti bhagavā]
Abhijānaṃ tathāgato;
Tiṭṭhantamenaṃ jānāti, vimuttaṃ tapparāyaṇaṃ.

140.
“Ākiñcaññasambhavaṃ ñatvā, nandī saṃyojanaṃ iti;
Evametaṃ abhiññāya, tato tattha vipassati;
Etaṃ [evaṃ (syā. ka.)] ñāṇaṃ tathaṃ tassa, brāhmaṇassa vusīmato”ti.
Posālamāṇavapucchā cuddasam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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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波娑羅問

1112 可尊敬的波娑羅說道：「你顯示過去，沒有慾望，剷除恐懼，精通萬物，我帶著問題來問你。
1113 「己知過去色，拋棄一切身，說內在和外在為一無所有，我詢問你倆有關這種人的知識，釋迦啊，應該怎樣理解這種人？」

1114 世尊說道：「波娑羅啊！如來知道諸識的一切狀況，知道這種人立足解脫，以爭脫為終極目的。
1115 「知道歡喜的束縛因一無所有而消失，理解一切，洞察言觀色一切，這就是有關完美的婆羅門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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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 布沙羅學童所問
一一一二 尊者布沙羅曰：
「說示過去事 不動斷疑惑
達人至彼岸（佛） 是故我來問 （一）
一一一三 無有諸色想 捨斷一切身
無內亦無外 不見有何物
我來詣謹問 智者釋迦佛
斯人更何導」 （二）
一一一四 世尊曰：「布沙羅
一切之識住 如來立通達
知有情止住 解脫之至趣 （三）
一一一五 知無所有之來處 彼知喜貪是結縛
如斯知達已之後 無所有處是無常
住此梵行婆羅門 有此如實之真智」 （四）
布沙羅學童所問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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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Mogharājamāṇavapucchā 摩伽羅諸問 

141.
“Dvāhaṃ sakkaṃ apucchissaṃ, [iccāyasmā mogharājā]
Na me byākāsi cakkhumā;
Yāvatatiyañca devīsi, byākarotīti me sutaṃ.

142.
“Ayaṃ loko paro loko, brahmaloko sadevako;
Diṭṭhiṃ te nābhijānāti, gotamassa yasassino.

143.
“Evaṃ abhikkantadassāviṃ, atthi pañhena āgamaṃ;
Kathaṃ lokaṃ avekkhantaṃ, maccurājā na passati”.

144.
“Suññato lokaṃ avekkhassu, mogharāja sadā sato;
Attānudiṭṭhiṃ ūhacca, evaṃ maccutaro siyā;
Evaṃ lokaṃ avekkhantaṃ, maccurājā na passatī”ti.
Mogharājamāṇavapucchā pannarasam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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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摩伽羅諸問

1116 可尊敬的摩伽羅諸說道：「我己經兩次問過釋迦這個問題。但這位明眼者沒有解符號。我聽說只要問第三次，聖仙就會解答。

1117 「有這世和彼世，有梵界和神界，我不知道著名的喬達摩的觀點。
1118 「我帶著問題來問洞悉至善的人：一個人怎樣看待世界，死神才不會找到他？」
1119 「視世界為空無，摩伽羅諸啊！永遠富有思想，摒棄自我的觀點，這樣的能越過死神；死神找不到這樣看待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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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 莫伽羅闍學童所問
一一一六 尊者莫伽羅闍曰：
「我曾兩次問世尊 具眼者未作解說
然今發問第三次 天仙解說令我聞 （一）
一一一七 此世界或他世界 諸天以及梵天界
尊師瞿曇有名聲 竟無了知尊師見 （二）
一一一八 如斯優越之見者 因欲欲問我前來
如何觀察世間者 死王如何能不見」 （三）
一一一九 「莫伽羅闍常有念 汝須打破自我見
觀察世間皆是空 如斯始可度死難
如斯觀察世間者 始能不見於死王」 （四）
莫伽羅闍學童所問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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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 Piṅgiyamāṇavapucchā 賓吉耶問 

145.
“Jiṇṇohamasmi abalo vītavaṇṇo, [iccāyasmā piṅgiyo]
Nettā na suddhā savanaṃ na phāsu;
Māhaṃ nassaṃ momuho antarāva, ācikkha dhammaṃ yamahaṃ vijaññaṃ;
Jātijarāya idha vippahānaṃ”.

146.
“Disvāna rūpesu vihaññamāne, [piṅgiyāti bhagavā]
Ruppanti rūpesu janā pamattā;
Tasmā tuvaṃ piṅgiya appamatto, jahassu rūpaṃ apunabbhavāya”.

147.
“Disā catasso vidisā catasso, uddhaṃ adho dasa disā imāyo;
Na tuyhaṃ adiṭṭhaṃ asutaṃ amutaṃ [asutaṃ amutaṃ vā (sī.), asutāmutaṃ vā (syā.), asutaṃ’mutaṃ vā (pī.)], atho aviññātaṃ kiñcanamatthi [kañci matthi (syā.), kiñci natthi (pī.), kiñcinamatthi (ka.)] loke;
Ācikkha dhammaṃ yamahaṃ vijaññaṃ, jātijarāya idha vippahānaṃ”.

148.
“Taṇhādhipanne manuje pekkhamāno, [piṅgiyāti bhagavā]
Santāpajāte jarasā parete;
Tasmā tuvaṃ piṅgiya appamatto, jahassu taṇhaṃ apunabbhavāyā”ti.
Piṅgiyamāṇavapucchā soḷasam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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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賓吉耶問

1120 可尊敬的賓吉耶說道：「我年邁體衰，形容憔悴，耳聾眼花，不要讓我糊里糊塗死去，請告訴我這個法門，我知道後，能在這世擺脫生和老。」

1121 世尊說道：「賓吉耶啊！看到世人懶惰懈怠，受害於諸色，因此，賓吉耶啊！你要勤奮努力，摒棄諸色，不再再生。」

1122 「四面，四角和上下，共有十方，在這十方世界中，你無所不見，無氣溫聞，無所不想，無所不知，請告訴我這個法門，我知道後，能在這世擺脫生和老。」

1123 「看到世人受貪愛擺佈，受衰老折磨，因此，賓吉耶啊！我知道後，能在這世擺脫生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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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 賓祇耶學童所問
一一二○ 尊者賓祇耶曰：
「我老無力顏色衰 視力不明聽不利
未除蒙昧我不亡 我於此世應識法
如何捨斷生與老 敬請世尊為我語」 （一）
一一二一 世尊曰：「賓祇耶
見有色故蒙受害 放逸之人有病患
賓祇耶應不放逸 為不再有應捨色」 （二）
一一二二 「四方四維及上下 十方一切於世間
尊師不見亦不聞 不覺不思無何物
我於此世應識法 捨斷生老為我語」 （三）
一一二三 世尊曰：「賓祇耶
陷入渴愛生熱苦 汝見諸人為老襲
賓祇耶應不放逸 為不再有捨渴愛」 （四）
賓祇耶學童所問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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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 Pārāyanatthutigāthā 彼岸道結語偈

Idamavoca bhagavā magadhesu viharanto pāsāṇake cetiye, paricārakasoḷasānaṃ [paricārakasoḷasannaṃ (syā. ka.)] brāhmaṇānaṃ ajjhiṭṭho puṭṭho puṭṭho pañhaṃ [pañhe (sī. pī.)] byākāsi. Ekamekassa cepi pañhassa atthamaññāya dhammamaññāya dhammānudhammaṃ paṭipajjeyya, gaccheyyeva jarāmaraṇassa pāraṃ. “Pāraṅgamanīyā ime dhammā”ti – tasmā imassa dhammapariyāyassa pārāyananteva [pārāyaṇaṃtveva (sī. aṭṭha.)] adhivacanaṃ.

149.
Ajito tissametteyyo, puṇṇako atha mettagū;
Dhotako upasīvo ca, nando ca atha hemako.

150.
Todeyyakappā dubhayo, jatukaṇṇī ca paṇḍito;
Bhadrāvudho udayo ca, posālo cāpi brāhmaṇo;
Mogharājā ca medhāvī, piṅgiyo ca mahāisi.

151.
Ete buddhaṃ upāgacchuṃ, sampannacaraṇaṃ isiṃ;
Pucchantā nipuṇe pañhe, buddhaseṭṭhaṃ upāgamuṃ.

152.
Tesaṃ buddho pabyākāsi, pañhe puṭṭho yathātathaṃ;
Pañhānaṃ veyyākaraṇena, tosesi brāhmaṇe muni.

153.
Te tositā cakkhumatā, buddhenādiccabandhunā;
Brahmacariyamacariṃsu, varapaññassa santike.

154.
Ekamekassa pañhassa, yathā buddhena desitaṃ;
Tathā yo paṭipajjeyya, gacche pāraṃ apārato.

155.
Apārā pāraṃ gaccheyya, bhāvento maggamuttamaṃ;
Maggo so pāraṃ gamanāya, tasmā pārāyanaṃ i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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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彼岸道經

世尊住在摩揭陀石寺，十六個婆羅門弟子輪流提出問題，他一一作了解答，如果懂得每個問題的要義，懂得正法，遵循正法，他就能到達老和死的彼岸，這些正法導向彼岸，因此，這個法門被稱作「彼岸道」。

1124 阿耆多、提捨彌勒，、布那迦、彌德古、陀多迦、烏波濕婆、南德、海摩迦。
1125 兩都提耶迦波、諸多迦尼智者、跋陀羅弗達、烏德耶、波娑羅婆羅門、摩伽羅諸和賓吉耶大仙。
1126 他們來到品行完美的仙人佛陀那裡，來到無上佛陀那裡，詢問精妙的問題。
1127 佛陀對他們提出的問題作了如實的解答；牟尼對這些問題的解答使這些婆羅門滿意。
1128 他們對明眼者，太陽的親屬佛陀感到滿意，在這位智慧優秀的人身旁過梵行生活。
1129 他們按照佛陀對每個問題的教誨生活，從此岸走向彼岸。
1130 遵行這條無上之路，便能從此岸走向彼岸；這是導向彼岸的道路，因此，稱為「彼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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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 〔十六學童所問之結語〕
世尊住於摩竭陀國波沙那迦塔寺廟時，教說以上諸偈。為應婆和利門弟子十
六人婆羅門之請問而為解說。若於其所問一一知義、知法已者，則當應法、隨法行
道，應到達老死之彼岸。此等諸法〔依行道〕而可到達彼岸故，此教法即有彼岸道之名稱。
一一二四 帝須彌勒阿耆多 富那迦與彌多求
優波私婆度多迦 難陀更與醯摩迦 （一）
一一二五 兩人劫波刀提耶 闍都乾耳是賢者
以及跋陀羅浮陀 優陀耶與布沙羅
莫伽羅闍具慧者 及賓祇耶為大仙 （二）
一一二六 彼等行具足 仙人接近佛
微妙所請問 接近最勝佛 （三）
一一二七 受彼所請問 佛如實解說
諸問以解說 滿足婆羅門 （四）
一一二八 彼日種具眼 由佛得滿足
優越慧者處 出家修梵行 （五）
一一二九 對一一所問 如佛所開示
如是行道者 由此至彼岸 （六）
一一三○ 修習最上道 由此到彼岸
此達彼岸路 故稱彼岸道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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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 Pārāyanānugītigāthā 彼岸道讚頌偈

156.
“Pārāyanamanugāyissaṃ, [iccāyasmā piṅgiyo]
Yathāddakkhi tathākkhāsi, vimalo bhūrimedhaso;
Nikkāmo nibbano [nibbuto (syā.)] nāgo, kissa hetu musā bhaṇe.

157.
“Pahīnamalamohassa, mānamakkhappahāyino;
Handāhaṃ kittayissāmi, giraṃ vaṇṇūpasañhitaṃ.

158.
“Tamonudo buddho samantacakkhu, lokantagū sabbabhavātivatto;
Anāsavo sabbadukkhappahīno, saccavhayo brahme upāsito me.

159.
“Dijo yathā kubbanakaṃ pahāya, bahupphalaṃ kānanamāvaseyya;
Evampahaṃ appadasse pahāya, mahodadhiṃ haṃsoriva ajjhapatto.

160.
“Yeme pubbe viyākaṃsu, huraṃ gotamasāsanā;
Iccāsi iti bhavissati;
Sabbaṃ taṃ itihītihaṃ, sabbaṃ taṃ takkavaḍḍhanaṃ.

161.
“Eko tamanudāsino, jutimā so pabhaṅkaro;
Gotamo bhūripaññāṇo, gotamo bhūrimedhaso.

162.
“Yo me dhammamadesesi, sandiṭṭhikamakālikaṃ;
Taṇhakkhayamanītikaṃ, yassa natthi upamā kvaci”.

163.
“Kiṃ nu tamhā vippavasasi, muhuttamapi piṅgiya;
Gotamā bhūripaññāṇā, gotamā bhūrimedhasā.

164.
“Yo te dhammamadesesi, sandiṭṭhikamakālikaṃ;
Taṇhakkhayamanītikaṃ, yassa natthi upamā kvaci”.

165.
“Nāhaṃ tamhā vippavasāmi, muhuttamapi brāhmaṇa;
Gotamā bhūripaññāṇā, gotamā bhūrimedhasā.

166.
“Yo me dhammamadesesi, sandiṭṭhikamakālikaṃ;
Taṇhakkhayamanītikaṃ, yassa natthi upamā kvaci.

167.
“Passāmi naṃ manasā cakkhunāva, rattindivaṃ brāhmaṇa appamatto.
Namassamāno vivasemi rattiṃ, teneva maññāmi avippavāsaṃ.

168.
“Saddhā ca pīti ca mano sati ca,
Nāpentime gotamasāsanamhā;
Yaṃ yaṃ disaṃ vajati bhūripañño, sa tena teneva natohamasmi.

169.
“Jiṇṇassa me dubbalathāmakassa, teneva kāyo na paleti tattha;
Saṅkappayantāya [saṃkappayattāya (sī.)] vajāmi niccaṃ, mano hi me brāhmaṇa tena yutto.

170.
“Paṅke sayāno pariphandamāno, dīpā dīpaṃ upallaviṃ;
Athaddasāsiṃ sambuddhaṃ, oghatiṇṇamanāsavaṃ.

171.
“Yathā ahū vakkali muttasaddho, bhadrāvudho āḷavigotamo ca;
Evameva tvampi pamuñcassu saddhaṃ, gamissasi tvaṃ piṅgiya maccudheyyassa pāraṃ” [maccudheyyapāraṃ (sī.)].

172.
“Esa bhiyyo pasīdāmi, sutvāna munino vaco;
Vivaṭṭacchado sambuddho, akhilo paṭibhānavā.

173.
“Adhideve abhiññāya, sabbaṃ vedi paroparaṃ;
Pañhānantakaro satthā, kaṅkhīnaṃ paṭijānataṃ.

174.
“Asaṃhīraṃ asaṃkuppaṃ, yassa natthi upamā kvaci;
Addhā gamissāmi na mettha kaṅkhā, evaṃ maṃ dhārehi adhimuttacittan”ti [ajitamāṇavapucchāya paṭṭhāya yāvapārāyanānugītigātāpariyosānā syā. … potthake natthi].
Pārāyanānugītigāthā niṭṭhit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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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1 可尊敬的賓吉耶說道：「我將讚頌彼岸道；這位無垢者、廣智者、清淨者、無慾者、庇護者、洞察言觀色什麼，教誨什麼，有什麼必要說謊？

1132 他摒棄污垢和痴迷，擺脫驕傲和虛妄，嗨！我將稱頌他的美妙言詞。
1133 「梵天啊！我侍奉這位被稱作『真理』的佛陀，他紅色除黑暗，洞察一切，理解世界，越過一切存在，沒有煩惱，擺脫一切痛苦。

1134 「猶如鳥兒離開灌木叢，定居在果實纍纍的樹林，我也離開那些目光短淺的人，像天鵝到達大湖。
1135 「過去有些人向我解釋喬達摩之前的教義，說是『從前如此，現在也將如此。』所有這些傳統說法全然增加我的疑惑。
1136 「唯獨他驅除黑暗，出身高貴，光彩熠熠，這位智慧廣博的喬達摩，智力發達的喬達摩。
1137 「他教給我這個無與倫比的法門，它可以直接親證，達到滅寂貪愛。」
1138 「這位智慧廣博的喬達摩，智力發達的喬達摩，賓吉耶啊！你離開他片斷嗎？
1139 「他教給你這個無與倫比的法門，它可以直接親證，達到滅寂貪愛。」
1140 「這位智慧廣博的喬達摩，智力發達的喬達摩，婆羅門啊！我片斷也不離開他。

1141 「他教給我這個無與倫比的法門，它可以直接親證，達到滅寂貪愛。」
1142 「我日日夜夜勤奮努力，用我的心，如同用我的眼看他，在崇敬中度過夜晚，因此，我認為我沒有離開他。
1143 「我的信仰、喜悅、思想和意念教離不開喬達摩的教誨；這位大智者走到哪裡，我便在哪裡向他致敬。
1144 「一旦我年邁體衰，我的身體到不了他那裡，我的思想也永遠努力到他那裡，婆羅門啊！因為我的心與他相連。
1145 「我陷入泥潭，戰慄發抖，從這個島爬上那個島，然後見到這位越過水流、沒有煩惱的正等覺。」
1146 「正如婆迦利、跋陀羅弗達、阿羅維喬達摩擺脫信仰，你也擺脫信仰吧！宜吉耶啊！你將走向死亡領域的彼岸。」
1147 「聽了牟尼的言詞，我非常高興；正等覺揭開遮蔽，排除障礙，充滿智慧。
1148 「他理解一切天神，知道一切事物，他是導師，解答有疑惑的人提出的問題。
1149 「我肯定會達到那個不可戰勝、不可動搖、無與倫比的境界，在那裡， 我將沒有疑惑，你要記住，我是個思想堅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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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一 尊者賓祇耶〔向婆和利〕曰：
「隨誦彼岸道 離垢廣智者
如所見而說 無欲無藪主
因何語虛妄 （八）
一一三二 捨斷垢與痴 慢覆亦捨斷
言辭以讚歎 即我所述說 （九）
一一三三 我除闇覺者 普眼知世邊
越度一切有 無漏正覺者
一切苦捨斷 近坐實名者 （一○）
一一三四 如鳥捨山林 棲止多果林
我捨少見者 如鵝入大海 （一一）
一一三五 瞿曇以前人 解說『應如是』
乃人云亦云 唯有增妄想 （一二）
一一三六 獨坐除惱闇 彼慧光普照
瞿曇廣慧者 瞿曇廣智者 （一三）
一一三七 彼示即時見 渴愛以盡滅
無患之教說 絕無可譬如」 （一四）
一一三八 「賓祇耶現見 渴愛以滅盡
示汝無惱法 決無可譬喻」 （一五）
一一三九 瞿曇有廣慧 瞿曇有廣智
雖於須臾間 應否離於住」 （一六）
一一四○ 「我現即時見 渴愛以滅盡
我說無惱法 決無可譬喻 （一七）
一一四一 瞿曇有廣慧 瞿曇有廣智
雖於須臾間 而不離於住 （一八）
一一四二 晝夜不放逸 意眼見世尊
禮拜以過夜 思惟不離住 （一九）
一一四三 信喜意念法 不離瞿曇教
廣慧之赴處 是我必歸向 （二○）
一一四四 我老身力弱 無能至彼處
常以思惟赴 意與佛相合 （二一）
一一四五 戰慄臥泥中 洲渚任漂流
我渡暴流時 見無漏覺者」 （二二）
一一四六 「跋陀羅浮陀 薄迦利乃至
阿邏毘瞿曇 皆如有信解
賓祇耶信解 至死之彼岸」 （二三）
一一四七 「我聞牟尼語 益信樂佛教
蔽聞無心栽 應辯正覺者 （二四）
一一四八 知通超天法 超天知一切
疑者諸請問 終告彼無疑 （二五）
一一四九 絕無可譬喻 不搖動涅槃
確信我必至 我此已無疑
我心正信解 如是請認受」 （二六）
彼岸道品竟。
八誦分之聖典經集竟